Friday 30 September 2011

思過。

善意的謊言仍然是謊言。

當你面對牆壁時,你就會看見你的影子映在牆上,那是你的陰暗面。

甜蜜的就像餿水一般。

愛情既老土又時髦、既鋪張又簡單、既可愛又可恨、既甜蜜又噁心的像一個月沒處理的餿水。

我和妳應該都還懷念巧克力蛋糕和海苔還很幸福的年代吧?

大兵手記 007

通校是當兵過程裡最像校園生活的階段,不但操課模式像,建築物也很像。

走在寢室外的走廊、課間的走道裡常常會聽到很像在學校才會聽到的對話。
「我上禮拜吃了一客1800的鐵板燒」、「巴斯光年原本是不會飛的」、「ㄟ你背好了沒?」、「你考了嗎?」

Sunday 25 September 2011

她們都在說:「我會等你。」

昨天在逛二手書店的時候發現一套包裝老土、簡陋的日劇DVD(應該不是正版吧),桃紅色的塑膠盒上的封面紙寫著「strawberry on the shortcake」

我記不清是國中還是高中的事了,當時tvbs撥出的日劇,在那個日劇還是主流的年代。


好像17歲不過是昨天的事

Saturday 24 September 2011

大兵手記 006 情人廟。

鍋蓋頭。

兩棲偵搜大隊的招牌髮型,從我第一次見到阿恩以來他就是留著這種髮型,他說是100元快剪幫他剪的。

從此以後我們都叫他「兩棲」。

大兵手記 005

阿嘉:「你是看不起我們高中畢業的嘛!?   ㄟ!阿宏,他說他看不起我們高中畢業的耶!」
趴在桌上的阿宏緩緩抬頭:「機掰啦,誰跟你高中畢業,我只有國中畢業好不好!」

從七月初到九月的尾聲,入伍訓已經持續了兩個多月,受訓地點從屏東龍泉、高雄林園再到左營陸戰學校、桃園林口、岡山陸軍通訊學校後,身邊的弟兄陸陸續續換了幾次,學號從146換到118再到31,以前在龍泉大家叫我們「三連的」,到陸戰學校他們叫我們「六中隊的」,到桃園林口叫我們「通資連的弟兄」、「白內衣的弟兄」,到了陸軍通訊學校長官叫我們「海陸的」。

Sunday 18 September 2011

walking house

我跑不快也走不快,但是我可以走很久。

我喜歡走路。

Saturday 17 September 2011

親筆信


親筆信。

一個在現在社會幾乎要被遺忘的一種「技藝」,我不敢說甚麼「從一個人的字跡就可以看出一個人的個性」這種話,但是我可以說當一個現代人願意親自提筆寫信除了代表他可能不太會電腦打字以外,也代表了這封信可能非常重要。重要到讓你願意冒被嫌字太醜的風險親自出手。

人,就像是一封精心撰寫的親筆信,從紙張的選擇、筆的種類、顏色,到信封的樣式、質感、封蠟,都是一點一滴慢慢的完成。

愛情不分軍種

「ㄟ,下個月領六千塊你要買甚麼東西給她?」

無意間聽到同梯的對話。

這是陸戰隊的六六旅。

號稱台灣的天下第一師,傳聞主要的任務是在首都遭受攻擊聯外橋樑中斷時可以適時的運用兩棲的戰力還有陸戰隊優於其他軍種的臨時應變能力做出反擊。

但對於愛情,我想是不分軍種的。

誰可以為你的缺席發聲?

The Council of Dads

怎樣的人生會讓你了無遺憾?
又是怎樣的牽絆會讓你離不開?

Dear,

就如同你聽說的,有一個七吋大的癌細胞腫瘤在我的左股骨。

Monday 12 September 2011

那些我們曾經有過,微不足道的夢想


史帝芬周曾經說過:「人要是沒有夢想,那跟鹹魚有甚麼兩樣?」

但是小孩的夢想總被大人笑著忽略,只因為每個男孩都想當個超級英雄;年輕人的夢想總被世界斥責,只因為世界認為年輕人不該再作夢;大人的夢想則害怕被社會發現,只因為大人的負擔太沉重,談夢想似乎太自私。

你有沒有過?

Friday 9 September 2011

The Fear of Pree

下午4:08,在我很久沒有光臨的自強號列車上醒來,我必須承認,在連續搭了兩個月高鐵後,在月台聽到自強號誤點10分鐘的的消息有多麼不習慣,不知道是因為一個多小時的睡眠已經足夠,還是車廂上的空調實在太冷了,我睜開眼後沒辦法再入眠,只好起身將行李袋中的書拿起。

「勝訴的新宿舞孃/椎名林檎。群青日和/東京事變。D.D.D/倖田來未。Apologies to The Queen Marry/Wolf Parade。與其說我買了四張CD,不如說我買了『四組』文字組合很奇怪的專輯與樂圖名稱。」(購物日記,許舜英,p.48)

Sunday 4 September 2011

我們終究會忘記我們當時多麼渴望她的擁抱,但卻永遠不會忘記被劃傷後的失落

其實我們在很多時候都需要對方施捨的關心,即使對方從來不願從口袋掏出一點漫不經心的客套話。

因此,敏感而又無助的人容易受傷;而無心但被需要的人總像是拿到一把設計前衛又閃著金屬光芒餐刀的嬰兒,揮舞著,不小心就刺痛了那一副走向前擁抱她的身軀。

被刺痛的一方退到了餐刀揮舞的半徑之外,從此不敢接近。即使他曾經那樣的渴望那一個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