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13 April 2013

冰冷的機密被放在刻意淡忘的行事曆上


你們喜不喜歡一個人待在駛進自動洗車機的車子裡面?

跟下大雨的晚上,停在路邊,把雨刷停止,讓雨水從擋風玻璃上不斷的涔涔滑落一樣,那種感覺就好像世界分了外面跟裡面,在下大雨的時候,外面的那個世界感覺變得好快好快,而且不是氣喘吁吁的快,而是很冷靜的快,但是又不像機器人那樣冰冷,而是充滿熱烈情緒的冷靜,因為雨落下的聲音是此起彼落的,混雜著馬路上車水馬龍的背景音樂。


相比之下,車子裡面的世界就好像靜止了一樣,透過車窗,那層水幕就彷彿是一層窗簾一樣,讓你可以躲在後面偷偷的觀察街上的人們,卻又優雅的置身事外。

最近幾天發生了很多瑣碎的大事小事,也感觸了很多心事雜事,真的不知道人類的低潮有沒有科學根據。大腦的皺褶那麼多,連結到肢體末端的神經線如此複雜,我想總有一種關聯造就內在情緒上莫名的起起落落。

「是機密。」妳說

輕鬆的就像呼吸一樣輕描淡寫,就好像一桶冰水倒在我炙熱在乎的目光之上,澆熄了所有期待,滋生了更多的不安。這也跟妳總是默默的以為我跟妳一樣都不記得曾有過的所有約定一樣,讓我要小心不要再對下一次的種種有任何期待。

電視屏幕上楊宗緯的歌聲就好像受了傷卻修不好的舊馬路,歷經波折風雨乘載了許多故事卻只能回憶那樣苦,苦的好像妳不小心在鬆軟的滷肉裡吃到一塊味道強烈又帶點堅硬口感的八角一樣,那樣的令人吃驚、令人印象深刻。

坐在書桌前我轉頭望向那套買了一個多月的廉價沙發,碰巧發現他倚靠的那面落地窗外正放著不知何故的煙火,捲簾被從縫隙吹進的冷風撞擊窗框而鏗鏗作響,才發現從那空出來的位子再望遠一點是我熟悉卻不甚了解的風景,而且那風景看起來好自由好遼闊,是說窗外的一切雖然不是我的但是也有他獨有的自由和寂寞。

而窗內的。

我既帶不進房內,就不要再期待著會有怎樣的景色吧。

對了,我幾乎忘了今天的我是那樣的沮喪、疲憊,我也忘了幾個月前我掏錢買下的書都還沒繼續看下去,我也忘了當時我跟你們說我早就已經決定不要再經歷那些揪住心頭的渾渾噩噩,我更忘了當時我說一個人的自由是多麼的輕鬆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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